「风变实验」里的每个人，都是我们身边的

ningxueqin528

　　每年的6月，对许多人来说，是特别的。

　　无数梦想从试卷上放飞，无数年轻人以“高三学子”的身份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，而后的许多年，这群人又以“过来人”的身份，把祝福传递给那些正年轻的学子。

　　这是属于每一个“亲历者”的默契，也是属于每个“过来人”的情谊。

　　高考的青春热血，面对不确定的未来放手一搏的少年志气，高考到底能不能决定未来的讨论，总是被反复提及，这是高考的“光环”。

　　然而，高考之前的十数年学生生涯却总是被一笔带过，被一句“奋斗拼搏”简单概括。

　　回望整个学生生涯，或许我们想说不只是“拼搏”而已。

　　最近我看了个《风变实验》，这是一场关于教育的行走实验，风变找来全国各地19个教育背景各异的年轻人，当谈及高考之前的学生时代，他们中许多人的回答，都让我们这群“过来人”、“亲历者”有共鸣。
  
　　01

　　高考是一场公平竞赛，

　　但高考之前的赛道，却不是每个人都站在同一个起跑线。

　　实验伊始，风变科技向这19位参与者发问：你认为自己是教育资源的获利者、折中者、还是匮乏者？并让他们根据对自身所拥有的教育资源的判断，选择相应的标签。

　　随后，19位参与者站在统一起跑线上。

　　风变提出了34个关于教育经历的问题，前17题主要聚焦于教育资源多寡，而后17题则有关教育体验的优劣。

　　参与者根据这些问题，作出“前进”或“后退”的判断。可以预料，拥有更多教育资源倾斜的人，会一骑绝尘，而那些教育资源匮乏的人，必然是会落下风的。而事实上，实验的前半段，也与我们预料的相差无几，有的人几乎拿了所有的分数，譬如学校好、设施好、课后资源多、有外教等等。

　　实验过半，在同一个起点出发的19人，却已经拉开了巨大的距离，不禁让人觉得，或者这才是真正的“起跑线”。

　　那，赢在“起跑线”的人，最后赢了吗？

　　也并没有。

　　实验下半段，在问及到“曾后悔过牺牲了玩乐时间，去参加某些补习班或兴趣班的”“被父母与其他小孩对比过成绩的”之类的问题时，前面的领先者开始后退，而资源匮乏的落后者普遍不动，大家的差距逐渐变小，随着问题的提出，他们流露出遗憾、压抑和不愉快的情绪，当所有问题结束之后，出人意料的是，几乎所有的实验者，都退到了起始黄线的后方。

　　02

　　从寻找“教育特权者”，到找到自己的影子

　　实验尘埃落定，每个人的教育经历似乎都不轻松，无论是别人眼中的受到教育资源倾斜的人，还是教育资源匮乏者，正如实验参与者所言：在这场教育竞争中，没有人是赢家。

　　到这个时候，大家的起始标签变得不再重要，寻找“特权者”也无意义。回看这个实验，发现其实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我们自己的影子。

　　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自评为C类人群（教育资源匮乏）的小文。

　　在实验前半段，几乎没有看到她向前进的镜头，问及一些学校教育资源、家庭教育投入问题的时候，她也是往后退的。实验中场，她在19人排名最末，当镜头对着她，她看向自己的位置与第一名的距离，苦笑一声“有点难堪”。
  
　　实验结束，小文最终排名在18，面对镜头谈感受的时候，她说，“前后的差距我是能理解的，但是我内心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”。
  
　　当最后被问到“如果重新选择标签会如何选择时”，小文苦涩一笑，淡淡地反问“我有选择吗？”
  
　　从这场实验看来，小文无疑是众人眼中教育资源匮乏的典型代表。或许在自己的成长环境里，这种教育资源多寡的差距并不明显，但当把全国各地的样本放在一起，这种差距就显现出来了，自己从初中才开始有英语课，而有的参与者从小到大读的学校都有空调。

　　从这个角度看，小文的“没得选”似乎不难理解，那教育资源获利者就“有得选”吗？

　　其实也未必。

　　03

　　无论出身如何，在教育方面大多数人其实都“没得选”。

　　另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是Carmen，这个从小到大上的学校都有空调的女孩，也没有常人想象中的遥遥领先，整场实验下来，她也退到了起跑线前后，当问及是什么原因后退时，她由衷说道，“我是独生子女，集宠爱于一身，但所有的压力也都在我一个人身上……”

　　从这个角度看，即便是教育资源的获利者，她也“没得选”，依旧要被迫上补习班，依旧被父母拿其他小孩对比过成绩，依旧会因为一次升学考试失利而错过理想学校……
  
　　那归根结底，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呢？

　　回顾整个实验，在资源题部分，自评为“教育资源获利者”的A类标签志愿者与自评为“教育资源折中者”和“教育资源匮乏者”的B、C类标签志愿者，在站位上拉开了不小的差距；而在后半段体验题的部分，不同教育背景的志愿者普遍往后退到了起跑线之后，相对差距也在缩小。其实，这说明优质教育资源不仅存在着相对的分布不均，也存在着绝对的供给不足。

　　教育资源和任何资源一样，都是一个金字塔结构，能够提供初级教育的机构数不胜数，但能提供高等教育的就是凤毛麟角了。人人都向往名师名校，但名校却不可能对所有人敞开怀抱。为了争夺这有限的优质教育资源，大家都“没得选”地进入了竞争，家长怕孩子落后，于是执迷于超前教育，大家开始了疯狂补课、疯狂刷题的操作，个人所有的时间都为服务这场对教育资源的争夺战，枉论个人意愿和幸福感。

　　但大家甘愿如此吗？

　　这让我想起热播剧《小舍得》中的一幕，在剧中，夏君山用“剧场效应”来表达作为家长的无奈：一个剧场，大家都在看演出，突然一个观众站起来了。其他观众为了能看到演出，也不得不站了起来。最后大家都从坐着看戏，变成站着看了。还有人站上椅子了，有人把梯子给架起来了。何苦呢？付出那么高的成本，就只能得到跟原来一样，甚至更差的体验。

　　其实大家都不愿意如此，但又不得不如此。

　　或许一切根源问题，唯有加大优质教育资源的大规模供给方可解。我们期待风变科技，用技术去实现高效、大量的优质教育资源供给，来匹配当前教育的爆发性需求。

　　正如风变科技在这场实验的尾声中表述的：我们期待在未来，所有人在面对今天的问题时，没有进退参差，只有步履坚实。

　　到那时候，我们在谈及高考，可能会更加从容、轻松、幸福。